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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四十章 正式宣战

拓跋长的话立即让一些胆小怕事的官员吓破了胆子,当即就有人不少大臣朝着高台上的拓跋长磕起头来,“皇上万岁,万万岁。”他们在以自己的行动向拓跋长表忠心,就怕慢人一步就成为射杀的对象。

“哈哈哈……”拓跋长得意非凡,他的话方落下,就得到了认可,有官员响应。还有什么比这更有说服力吗?

“好,本王最是欢迎你们这些识时务之人,本王记下来了。现在你们可以选择回去等候消息,也可以选择进入皇宫内与本王一起享受美酒佳人。”拓跋长说着摆了摆手式,皇宫大门边侧的小门即开启了仅容一人出入的小道。等待着刚才磕头服软的官员进入皇宫。

跪着的官员相互对视了几眼,大都选择了进入皇宫内,在他们看来,唯有在这样的时刻候在拓跋长的身边,才能让王爷更加牢固的记下他们的容颜,日后也好看在他们与王爷同进退的行动上,封他们个高官厚禄,升官发财也就指日可待了。

“很好!”丞相的脸阴沉得如风雨欲来的乌云。先是瞪了几眼那些已经站起身来,打算进入皇宫里的官员,直瞪得他们心虚的全都低下了头,担心会被丞相的人扣下来,先是一人小跑了起来,带动着别的官员也快速的往皇宫的宫门跑去。

丞相仰视着站于高台上的拓跋长,一字一句的说道;“拓跋长,若是没有这些意外,那么由你代行驶皇上权利也示尝不可。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谋害了太子殿下,又给皇上下毒,如此路人皆知的狼子野心,难道你忘了失民心者失天下的道理吗?”

“丞相大人,对这等小人哪还需要那么多的废话。”赵尚书对于拓跋长的言行早就气炸了,偏生丞相还想要在那跟他说道理。

“拓跋长,你要不要看看,是你的弓箭手厉害些呢,还是本官的火箭更胜一筹。”赵尚书对他的儿子赵炎成略一点头。就见赵炎成对着身后一挥手,一排属于兵部的弓箭手从宫门的暗角处走了出来,整齐的排列于宫门下,他们也如高台上的那一批弓箭手一样,也都拉满了弦张开了弓,只是他们手中的所持的并不是普通的弓箭,而是涂满了燃油的弓箭。

“拓跋长,咱们要不要比试比试,是你的弓箭手的速度快呢,还是本官的弓箭手动作快。结果本官虽然不清楚,可是在你的弓箭手出手之前,本官还是很自信的可以让这皇宫成为火海。”赵全背手站立,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,他与火老将军一起对抗外敌的无畏。既然要大动干戈,那么就比试比试吧。从武官转为文官,他早就手痒了。也想看看他的这些士兵的实战能力。

刚才还嚣张不可一世的拓跋长倒吸了一口冷气,站于高处的他怎么就没有看到赵全早有准备,而他此时也懊恼于他还是棋差一着,没有考虑到给自己的弓箭手使用火箭。赵全等人虽然在地势上处于劣势,可是并不影响他们手中的火箭射进皇宫内。只要有那么几把火箭射进皇宫,他的皇宫就会成为火的海洋,这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。

“算你狠,放行。”拓跋长没有多想,即气急败坏的下令。随着他的一声令下,那紧闭的宫门被打开,被困于宫墙内的文武百官得以离开皇宫。

“丞相大人,我们还是先行离开,再商对策吧。”赵全走到了丞相的身边,与他低语。虽然现今他们的弓箭手占据了优势,可若是长时间的僵持下去,最终吃亏的还是他们。待拓跋长也调来同样可以燃火的箭矢时,那时他们就再无优势可言,陷入这宫门之内,他们完全就成为了拓跋长瓮中捉鳖的待宰的羔羊。

“好,先出去了再议。”丞相也同意了赵全的想法,“撤……”他一声下令,那些并没有投降于拓跋长的官员也都点头随之往皇宫后外走。

赵炎成则带着他的弓箭手,虎视眈眈的盯紧了高台上的拓跋长,替丞相等人的撤离做好防御的准备。

丞相一行人本是想要入宫与拓跋长讨要一个说法的,却遇上了拓跋长跟他们的直接宣战,不得不再抬着太子殿下的尸身先退了出去,离开了皇宫。从这一刻起,拉开了拓跋长自立为王,与保皇派展开了没有期限的对抗。

赵全派人把拓跋俟的尸身送回到了太子府,对于此他们也无能为力,即不能把他按太子的礼遇送于皇陵之中进行厚葬,现在皇室已经不复存在,也只能先送回到太子府中,交由太子妃定夺。

太子妃权凤在刑部里听到了太子身亡的噩耗之后,被刑部的官员请来大夫救醒后,即送回了太子府。正在府里悲伤哀恸的太子妃,再一次迎来了人生中的最低谷。

她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,看到太子的灵柩时,一个没忍住,差一点儿又晕厥过去。

“舅舅,你逼迫我至此,休怪凤儿与你于此时此刻起,恩断义绝。”权凤对着皇宫的方向狠声呐喊,整个人都有些疯癫之状。太子府里一时之间,从权利的顶端坠入到了地狱的边缘,一夜之间人人都远远的避开太子府,生怕惹事上身。这时的太子府,早已没有了之前的那份荣光。

原本处于和平朝代的昌邑皇城,一夜之间风云突变。在人们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的状况下,皇宫里传来了拓跋长自立为王的决定。

原先的昌邑国大将军火翊跟丞相大人,分别代表着武官跟文官,也打出了正式的与拓跋长宣战的旗帜。誓要救出皇上,坚决不虚与尾蛇,决不会向拓跋长妥协。

皇城里的官员也讯速的分成了几派。有打着白旗奔向皇宫投靠拓跋长的激进派,有拥护火翊勤王要打进皇宫救出皇上的保皇派,更有一些官员紧闭家门,或者是远走乡下暂时回避这极难做出选择的。

皇城里的百姓也从起初的一头雾水不知所措,到后来的不得不接受了昌邑皇城已经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故,也都纷纷远避他乡,深怕受到波及。只是当他们舍近求远的想要回到乡下避避风头时,才发现举国上下以迅不遮耳之势,战火已经涉及到了全国内外的土地上,走到哪儿都要面临着做出站在哪个阵营的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