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少妇嘴巴毒得很,不过我比她更毒,一脚踩她身上。当即将她踩得痛叫一声,再甩她两巴掌她脸颊都肿了。
“你再说一遍试试。”我面无表情地盯着她,她吓坏了,边摇头边往外缩。我冷笑一声:“你若不识好歹,我让你看着自己怎么死。”
她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,我理都懒得理,这种渣子还入不了我的眼。
我插着手离开,却见秃顶男气急败坏跑回来了,他一回来就抓住少妇打,打得那叫一个狠。
我说老王呢?他给了少妇一拳,然后怒骂:“那杂种跑得快。不过没关系,老子到他公司去闹,搞得他身败名裂,老子豁出去了!”
我笑笑,老张发飙了,老王是逃不了了。少妇惊惧不已,自然也是跑不了了,秃顶男把她打出屎了,还质问:“你跟老王多久了?他住了十几年了。你他妈别说这十几年......儿子是谁的!”
好一个家庭惨剧。我啧啧嘴,闪人吧,没啥好看的。
我就走了,这会儿时间也不早了,估计小雪和珊珊已经回家了。
果不其然,我一回去就看见她们了。这几个女孩子特别钟爱游泳池,有空就去泡着嬉闹。
小雪也泡着,她这只萝莉十分可爱,又乖又萌的小女孩呢。可一想到她是大姐大我就蛋疼,闷声闷气过去打招呼。她们都朝我泼水,小雪还古灵精怪地游开:“不准看我!”
这死丫头......我翻了个白眼,珊珊大大方方爬起来,明显要跟我说点儿事儿。
我们就走开了,她擦干净了身上的水,脸色有点凝重。我说咋了?她担忧地开口:“我们学校有个老师学过心理的,今天熟悉了我就问了问她关于小雪的情况,她帮我分析了一下。”
我一怔,忙问分析出啥了?珊珊叹了口气:“她说小雪可能有轻微双重性格症。”
这怎么可能?双重性格什么鬼玩意儿?珊珊给我解释:“很平常的一个比喻,表面很快乐内心很孤独,或许我们一直忽视了小雪的内心感情。”
这玩意儿我不太懂,我说到底是个啥?珊珊看了一眼游泳池那边的小雪,然后给我详细解释:“我跟心理老师讨论过了,小雪是长期得不到父爱母爱,她六岁前一直受苦受虐,经历相当痛苦。后来虽然你解救了她,但她恐怕没有走出阴影,加上你长期不理她,虽说你是名义上的父亲,但你压根没空照顾她,后来你还失踪了,她就跟我们在一起,我们只能算是她的大姐姐......这么说吧,她对所有人都抱有警惕,除了她父母,但她父母根本不在身边,这种小孩子没得抑郁症都算好的了。”
我相当惊愕,小雪是这样的吗?我皱眉沉思,当年救了小雪,以为万事大吉了,从来没考虑过她内心需要什么,我这个人又到处浪,争强斗胜,小雪的感情我从来没想过。
“她内心恐怕很孤寂,懂的事越多就越难过,她拉帮结派或许是一种自我保护的举动,也可能受到了你的影响,毕竟你是个流氓,她在潜意识学你。”
珊珊又道,我抓着脑袋自责,这么说来,小雪算是孤苦伶仃度过了整个幼年时光?
珊珊轻叹:“她内心已经砌起了一堵墙,恐怕只有她妈妈才能让她由衷安心。”
我沉默起来,现在不是闹着玩儿了的,小雪明显有心理问题,尽管微乎其微,但这样发展下去指不定她会变成什么样的人。
我说我得跟她谈谈,珊珊迟疑:“她很敏感的......”我说我会注意分寸啊,视情况而定吧。
珊珊只得点头,我就去游泳池找小雪,她天真无邪地笑着拍水,完全看不出有一丝孤寂。
我过去喊她,她咬着小嘴唇游开:“不准过来,夜儿姐快救我。”
以前她跟我这样闹我肯定很开心,现在却觉得心里发堵。我说你过来,叔叔跟你说说话,她翘起小嘴唇:“说什么?”
我说你过来嘛,她就上岸了,女佣忙用浴巾裹住她擦水,我将她抱着坐旁边的椅子上,她戳我脸颊:“叔叔又想看我的肩膀吗?”
我说别闹,她就坏笑,俨然一个小恶魔。
我找不到话题作切入口,很多问题也不能问出口,最后只好勉强一笑:“小雪,你也长大了,这些年过得开心吗?”
她嗯嗯点头:“开心啊,叔叔抚养我,姐姐们照顾我,我无忧无虑呢,好幸福。”
以前听这话没啥感觉,但现在却觉得太公式化了,她好像是故意这么说来显示自己开心似的。
我伸手抚开她湿漉漉的头发,她白嫩的小脸蛋带着红润,在夕阳下精美得如同陶瓷。
我心里又闷,她内心不知隐藏了多少压抑的情感,而且她不愿告诉我,就一个人这么笑着。
我将她抱紧,她有些奇怪:“叔叔,你怎么了?”
我说没事,就想抱抱你。她就不说话了,反手抱住我,反倒像是在哄我一般地摸我头发。
我暗叹一口气,转颜笑了开来:“小雪,你叫我爸爸怎么样?”
她一怔,脑袋低下了,我说就叫爸爸吧。
她抬眼看看我,眼中是无法形容的色彩。我看不透,但感受到了一股陌生,内心顿时黯然,她并不想叫我爸爸,珊珊说得对,她内心有堵墙,连我都被隔绝在墙外。
我笑得勉强,小雪转转眸子,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:“才不要,哼,要不我叫你夫君啊?”
她在偷笑,我越发黯然,这是逼我自己放弃啊。我就敲了她一下:“叫什么夫君,不知羞,好了,继续去游泳吧,游给叔叔看。”
她直接跑开,又回头冲我吐舌头:“臭坏蛋!”
我笑着看她跳入水中了,如同一条美人鱼,溅起了许多水花。贞欢华巴。
珊珊过来冲我使眼色,我摇摇头,她也黯然。
随后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样安详,但心境变了一切都变了,小雪笑得再开心我都觉得自责。
珊珊又给我提建议,说要不找个心理专家治疗小雪吧。我当即拒绝:“小雪没有病,给我点时间,她会好起来的。”
珊珊不好说什么,我则彻夜难眠,凌晨才昏昏沉沉睡去。
结果中午才醒,珊珊打电话让我去学校。我说又咋了?她有些疑惑:“小雪竟然跟那个小男生走在一起了,我想不通啊。”
现在再平常的事情都会让我提高警惕,我当即去了学校,珊珊说小雪跟那小男生还在教室里没有走。
我就去教室一看,现在放学时分,学生基本走光了,小雪跟秃顶男的儿子坐在一起,正在说话。
秃顶男的儿子十分伤心,貌似还哭过了。小雪就安慰他:“你要像个男子汉,父母离婚是很平常的,哭哭啼啼有什么用呢?你父母都不相爱了,你还要逼他们在一起吗?”
我心头愕然,珊珊在我旁边低语:“昨天闹事那对夫妇要离婚了,可怜这个儿子啊,跟我谈话的时候还在我怀里哭了一场。”
秃顶男跟少妇要离婚了?这个再正常不过了,不离婚才奇怪,但小孩子苦逼是真的。
我继续看,小雪又安慰了小男生,然后摸摸他脑瓜:“下午放学我带你去玩吧,大人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。”
小男生十分感动地点头:“邵小雪,没想到你那么好,上次是我不对......”
小雪擦擦小鼻子:“不客气,毕竟我是大姐头。”
她转身出来了,一见我们当即惊喜,抱住我就撒娇:“叔叔,我饿了,我要吃大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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